我说:“怎么了?”
可能我笑的难看,薛如意快被气哭了,我只得哄他:“别哭啊,哥们这辈子看你哭过一次就够了。”
薛如意一动嘴巴,先“嘶”了一声,看样子伤的不轻。我问他:“谁打你了?”
他口齿不清地反问道:“你说呢?”他从沙发上腾的站起来,手指着我: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药不能乱吃,有病就他妈治。我该怪谁打我?我他妈活该。”
我被他骂的头晕,十分不解:“我就吃了两颗啊。”
“脑子有病,数数也忘了?2和20分不清?”
薛如意轻伤不下火线,声音振聋发聩。
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只吃了两颗,但也不至于那么多吧。我合拢双手拜托他:“别骂了,我不是故意的,我现在真的好了。”
薛如意按住我的手,检查我手背上的留置针,声音低下来道:“别乱动,我不骂你自会有人骂。”
我呆呆回一句:“谁?”
薛如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,指了指自己的半边脸:“你说谁打的?”
“韩其野?”我惊讶道:“他不是在法国?”
薛如意一哂:“他就是嫦娥奔月了,听到你寻死也得飞回来。”
我这才真正慌起来,四处张望后问:“那他人呢?”
薛如意被我的怂样逗乐了,说:“守了一晚上,现在回家换衣服去了,估计快来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