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知突然转身把手塞到严喑脖子上,死死勾着动作强硬,嘴上却故作可怜:“我好冷。”
祁知的手上多了一只手,严喑抓着他的手拿下来。
严喑一本正经拉开羽绒服,把祁知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。
“这里最暖和。”
祁知被严喑一连串的动作打了个措手不及,他都没想到要这么折磨严喑。
祁知的手腕被紧紧扣着,拿不开。
严喑把祁知整个人裹进羽绒服里:“宝宝,还冷吗?”
祁知面无表情:“不冷了。”
【直男值-5,恶毒值-5】
两个数值双双掉落。
祁知捏了捏手下的腹肌:“放开我。”
不知什么时候飞来的天鹅,扇着翅膀打在严喑身上。
连天鹅都看不下去。
祁知找到一处干净的草坪坐下,他不是轻易放弃的人。
“严喑,你不是想让我当画模吗?”
祁知嘴角弯了弯。
“现在可以。”
祁知露出自认为的邪恶笑容:“就在这画。”
这里的温度,手拿出来一会儿都会冻僵,更别提作画这么长时间高精度的工作。
和祁知预想的不一样,严喑迅速答应并掏出背包里的小画板,害怕祁知反悔似的。
作画是一个漫长的过程,严喑担心会不会坐累了,刻意加快进度。
在极寒的温度下,热血不能抵抗自然环境条件。
严喑的手开始发僵,落在祁知腰部的画笔晕染一大块。
祁知揉了揉飞来天鹅毛绒绒的翅膀,天鹅也用另外一边翅膀摸了摸祁知羽绒服上的毛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