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舐似的吻弄得林长辞酥麻发痒,微颤着倾了身,任黑发垂落下方之人的脸颊边。
半边脑袋探入里衣,被温暖的气息包裹起来,唇舌追逐着线条起伏,在肌肤上留下战栗的痕迹。
黑暗里一切感受都被无休止地放大,林长辞呼吸微急,将作乱的脑袋按住,低声道:“明日还要赶路,别闹了。”
察觉怀中人还要继续,他语气多了一丝抱怨:“这几日莫非亏待了你不曾?”
温淮恢复后,缠着他胡闹过不止一回,隔两三日便要讨一次债。而且胃口越来越大,隐隐有过火的趋势。
“嘶。”
话音未落,他被咬了一口。
唇瓣在齿痕上反复摩挲,又爱又怜,如同安抚,可这般缠绵的安抚却更叫人难捱。
林长辞脸上发烫,抿唇把人从衣裳里揪出来,语气已是有了恼意:“要闹等回来再闹,现在,闭眼。”
温淮得了便宜,乖乖缩进被子里,脸色看不清楚,那双眼睛倒是亮得很,隐隐含着笑。
“好,回来再闹。”
他握着林长辞的手,一根一根扣入指缝,“师尊说的,我记下了。”
……
旦日,一行人于清晨出发。
因着有意让消息散出去,林长辞等人出行特地选了宗门的马车,有意无意地从小路经过。虽然只乘坐了山门到山下驿站的一小段路,也足以让有心人窥见门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