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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柳念不可以。

他本就不受父亲主母重视,自己的姨娘也整日就知道哭哭啼啼,今日的一切被知道后,他会彻底被柳家人嫌弃地打包丢出去!

柳念的衣服被一层层剥开,理智清醒,身体却无法反抗,就像被无法逃离的噩梦控制,他经历了一场此生最长的真噩梦,从此掉入地狱,永堕无间。

过去半个时辰了,孙玉山还在继续,但嘴里已经不喊白芷砚的姓名了。

柳念的脑子已经糊得不行了。

“阿念怎么还不出来,是睡迷糊了吗?大师,你再敲敲?”是白芷砚的声音。

柳念此刻最恨,最不想见的,就是他了。

为什么偏偏又是他?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不是发生在白芷砚的身上?

但他还是无法说话,身上像头野兽拱动的男人还在继续,不要进来!

不要进来!不可以!

如果能瞒过去就好了,可是门还是被强行打开,因为那个蠢货白芷砚说:“我很担心阿念,他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?”

外面,五感极其敏锐的僧人听见了里面的暧昧声和气味,他们对视,确认了里面的人在做什么。

一边的姬愿憋笑憋的好难受,最后再次恳求:“大师们,阿念他怎么还不说话,你们打开门,我是哥儿,我可以去看看。”

至于柳念难得央求主母求来的侍卫仆从?他打发他们守在白芷砚的禅房附件,看他进入房内,过来汇报完之后再带着孙玉山,拿着准备好的另把钥匙进去……

真是可惜,没有按照你的计划走,一定很恨我吧?

“阿念!”姬愿装作惊愕瞪大了双目,柳念双眼发红,嘴里还在发出喘息,他和身上的孙玉山一丝不苟,赤裸着连接,多精彩的一场戏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