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桌子上的东西有些杂乱,笔记本就有好几个,而昨晚被放在咖啡桌上的那几页文件也被拿到了这里,本子上面写的应该是她的笔记,她大方的放在这里说明也不是什麽隐私问题,于是他翻开了一页,果不其然都是说的病毒相关,通篇都是拉丁文。
客厅里的摆设也就这些了,沙发、咖啡桌、书柜还有两盆植物,要说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学者的家倒是靠谱一些,完全没有一点这个年纪的女性会喜欢的温馨与浪漫,虽然他没有问她的年纪,但看上去她也不过二十多岁。
不过联系一下她变种人的身份,也许她也经历过很多事情,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,她并非阿根廷人。
其实他也是有证据的。
来到昨晚睡的房间,这间小屋的墙上还贴着天蓝色的壁纸,这风格一看就跟她没关系。这应该是房屋的上一任主人遗留下来的东西,这里原来可能是个孩子的房间,而爱丽丝接手之后并没有对房子的格局进行改动,哪怕她只有一个人也保留了次卧的床铺,她并未打算在此长住。
谁又没有自己的故事呢?
看了眼时间,已经八点了。他想了想还是来到了北门,掀开门前的地毯,果不其然有一把钥匙在下面。
铁门之外是一个平台,除了一个连接天台的梯子以外就只有一道木质的楼梯通往一楼,而这里居然是一间酒吧。
“她住在酒吧二楼……她是这里的老板。”艾瑞克自言自语的念着,想起昨夜来时并未看见一楼有灯光与喧嚣,当时应该是暂停了营业,毕竟她要专心去偷东西。
整个一楼都是酒吧,这里并没有设置舞厅,桌椅都被摆放得整齐,在不营业的白天显得有些空旷。一楼除了大门以外还有一个后门通往小巷,都是锁着的,但爱丽丝只留给他一把钥匙。
因为所有的锁都用同一把钥匙。
还真是有够简单的……他从后门走了出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