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这样看着我,老伙计。”他摆摆手,面上露出苦笑:“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没脑子的猴子,这简直遭透了。”
上野爸爸没搭理他,雨水啪嗒啪嗒的打在窗台上,他转头看向窗外。
病房里的气氛多了一层让人透不过气的凝重,沉闷的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窗外的雨声也变成了令人烦躁郁闷的杂音,淅沥沥的下个不停,呼吸间都带着浓重的湿气。
“好吧。”马尔科彻底放弃挣扎,“我想知道当时的情况,诚,我并不想这样,但现在的情况很糟糕,就像你说的,琴酒的伤应该很严重,至少现在没办法下床才对。”
“然而现在的情况是,他不仅伤势痊愈了,甚至有精力展开报复,这段时间我们损失了好几个安全的据点,艾伦和马丁也必须退出后面的行动,他们的伤势严重到我怀疑上帝随时会来把人接走。”
马尔科抿了下唇,重重地吐了口气,手指用力捏了捏眉心:“情况报告回去,上面对于这种情况很好奇,嗯,或许你很清楚,那是些经常异想天开的家伙,他们怀疑组织已经掌握了完全超前的医疗技术。”
“结合现状和之前的情报,在对待组织的态度上,上面出现了明显的分歧,毕竟贪生怕死的人总是占着大多数。”
上野爸爸眨了下眼睛,有些迟疑和不确定。
“听你的意思……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,那群脑子里装满了杂草的蠢猪打算豢养一只吃肉的乌鸦?”
马尔科面色难看,还是沉重地点点头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上野爸爸无言以对,砸吧着嘴,看着自家好友的目光透着一股怜悯。
“都说了别这样看着我,诚,我现在已经够难堪的了,感觉自己像个可怜虫,又或者马戏团的小丑。”马尔科捂住脸,叹息声充满了疲惫。
上野爸爸很想拍下他的肩膀以示安慰,但显然现在做不到这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