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。”

“听说你这次被耍的很惨,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。”

虽然她嘴里说着特意来帮忙,但眼底表露的意思明显就是:我是专门回来看笑话的。

“难得见你出这么大的纰漏。说说看,什么情况。”

贝尔摩德点了点烟,任由烟灰洒落在地面,偏头看着他,勾起的红唇带着丝丝蛊惑,柔软的发丝随着头部动作微微晃动,丝丝缕缕皆是缱绻诱惑。

“或许我能帮上忙。”

琴酒不带任何情绪的睨了她一眼,冷冽的眼神不像在看一个充满诱惑的性感大明星,反倒像在看死人。

好歹共事了很长一段时间,贝尔摩德对这样的目光早就免疫了,直勾勾地望着对方。

两人对视了一会儿,琴酒收回视线,将没抽完的香烟丢在地上碾灭,单手揣着兜,用沉默表明了自己的态度,目不斜视地从对方身前经过。

贝尔摩德眨了眨眼,望着那道颀长的背影单手环胸,另一只手捧着脸感叹:“真是叫人喜欢不起来的家伙。”

随后她也跟了上去,走在对方身后不远的地方,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。

通道很长,灯光将影子拉的很长,两人一前一后,停留在了一扇门前。

开门进去,里面的光线并不明亮,甚至称得上一句昏暗。房间很宽敞,最中间摆放着一张长方形的会议桌,离门口有些距离,两侧的座椅上没有人,只桌上按照位置,放着平板,陪着房间昏暗的光线有点诡异。

而最诡异的是,正对着房间门口的主位上坐着的‘人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