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看到这几个恶心的同伴,石水干脆领了外出的任务,这些年经常在外面走动,不常回百川院。

等石水离开,纪汉佛脸色难看道:“合着我们都是坏人,就她一个人是好人。”

白江鹤:“紫衿,你说说怎么办吧。”

当年李相夷出事,肖紫衿是第一个提出瓜分李相夷打拼下来的事业之人,如果没有肖紫衿的怂恿,他们也不会做的这么没脸没皮。

肖紫衿:“这件事情我会解决,我还有事,先去忙了。”

乔婉娩本就有心疾在身,被洛知乐那么一弄,身体更差,肖紫衿担心她的身体。

云彼丘因为对李相夷下药,自知在众人面前低一等,十年来基本不发话,肖紫衿离开后,他也起身离开了。

五个当事人走了三个,余下的两人也只好散了。

肖紫衿忧心忡忡的来到乔婉娩的房间,径直走了进去。

乔婉娩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。

肖紫衿:“阿娩,你身体好些了吗?”

乔婉娩:“好些了,你不用担心。紫衿,你说相夷的死真的是因为我们吗?”

肖紫衿一脸心痛道:“相夷中的碧茶之毒是云彼丘下的,死在笛飞声手里,这是我们都知道的事情,你不要因为那个女人随意的几句话就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。”

乔婉娩:“她没说错,相夷与笛飞声大战,金鸳盟在大战一停,就将笛飞声接走了,而我们在一个多月后才去东海寻人。”

“说不定相夷本没死,却遇到金鸳盟的人,他们将相夷杀了。或是相夷正等着我们去救命,可我们迟迟不去,他因伤势过重耗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