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荒谬至极。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?你凭什么管我?更何况我就算真的喜欢上他又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不让我喜欢你就算了,难道也不许我喜欢别人吗?”
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涌上心头,应岑越说越气,“我就是喜欢他又怎样?你这次又要把我送到哪儿?火星吗?”
“不许胡说!”霍章柏喝断了他。
“我胡说什么了?”应岑抬头看向他,眼眶一点点红了,“我哪里说得不对?是你不让我喜欢你的,那我喜欢别人还不行吗?我就是喜欢郁京杭,我还要和他结婚呢?我们是同龄人,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,比和你在一起开心多了,你开心吗?你满意吗?”
霍章柏没答,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失态,满目慌乱地看着他,手下无意识用力,应岑的手腕很快便红了。
应岑觉得手腕都要被他箍断了,疼得厉害,然而却没有他的心疼。
这么多年霍章柏总是以这样那样的东西压着他,他难得这么畅快地在他面前说一次话。
虽然大部分都是假的。
但事到如今,脾气上了头,应岑已经顾不上是真是假,还说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出来,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,刺痛他。
他要霍章柏和他一样疼,这样才公平啊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?表现得好像很在乎我一样,你根本就不在乎我,不在乎我开不开心?只会逼着我按你的心意做,可是我不是顺从了吗?听话了吗?你为什么还不满意呢?”
“岑岑……”
“别叫我!”应岑说着鼻子一酸,“我都按你希望的去做了,你为什么还生气?难道你喜欢我?”
“我……”霍章柏听到这句话眸子瞬间一震,似乎想要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