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岑不常喝酒,没想到这酒这么烈,刚一喝完便呛得他咳嗽了起来,好半天才止住。

“彭叔叔……咳……”

应岑一边放下酒杯一边调整呼吸,重新说道:“我知道这不是一笔小数目,我也会将相应的股份……”

应岑还没说完,彭幸言却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,和两旁的人对视了几眼,随即哈哈笑了起来。

“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有些可笑,但若是您能注资帮我稳住股价和局面,将来我一定会报答您的。”

“岑岑啊,你爸妈将你养的真是天真,事到如今,应氏怎么还可能起来?你要我拿二十亿白白打水漂吗?”

“我保证……”

“你能保证什么?别说这些虚的了,现在和我打感情牌没有用,要想我帮你,除非……”

“除非什么?”应岑立刻问道。

“除非……”彭幸言看着他,眼神再不掩饰,从他细白的脖颈处滑过,“岑岑陪叔叔一晚,叔叔就帮你怎么样?叔叔喜欢你很久了……”

彭幸言的话还没说完,便听“啪”得一声巨响,整个包间瞬间安静了下来,所有人齐刷刷向彭幸言看去。

彭幸言还没反应过来,脸上的笑容还没落下,就这么僵在了脸上。

直到一滴又一滴的血顺着他的额头落下,他才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一般抬手摸了一把,然后摸到了一手湿淋淋的血。

“嘶!”彭幸言又气又疼,再没了刚才的气定神闲,暴怒地站起身来高高扬起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