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孟煦洲时不时冒出的情话,余藻在这方面很难游刃有余。

好不容易比从前活泼了一些,依然不擅长满口喜欢和爱。

他也经常被孟煦洲直白的喜欢惊得说不出话,更清楚孟煦洲是故意的。

但此刻的孟煦洲依然被他的表达激动得无话可说,余藻正要看看孟煦洲的神情,忽然被孟煦洲捂住了脸。

婚礼上大谈从前的男人声音颤抖,“别看。”

即便余藻清楚孟煦洲和外形不符合的个性,依然惊了几分,“不会吧?”

孟煦洲:“小荳不在吧?”

他的确是个有长辈包袱的大人,但没有配偶包袱,贺饮还问过余藻有没有幻灭。

余藻只会摇头,当年的孟煦洲是他青春期的幻梦,幻想出来的拯救者。

事实上这些年熬过的威胁,都是余藻自己应付过来的。

爱没有迟到,只是堵在半路,有些人不会永远存于幻想。

喜欢的人比想象中的还要与众不同,余藻只会更庆幸那天的决定。

余藻:“不在,我在。”

他像哄小孩一样哄孟煦洲,在经过的夜营家长眼里更像是和外形反过来的。

刚才的小孩看完萤火虫回来,发现撒娇的叔叔居然被另一个哥哥捧着脸哄,唉了一声,“大人也只是看上去是大人,没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
余藻贴上孟煦洲的脸颊,语调的笑意遮掩不住,“没有包袱的哥哥大人。”

孟煦洲:“小藻不应该吻走我的眼泪吗?”

余藻失笑:“你和小荳成天在看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