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人说:“就当药效发作了。”

孟荳的儿童饮料还贴着动物贴纸。

余藻想起相亲那天孟煦洲袖口的贴纸,干脆撕下来包装纸贴在了对方的衣服上。

孟煦洲:“几岁了啊,这么幼稚。”

也不知道是不是夜营活动激发了余藻过去的活泼,他眉眼不见疲惫,郑重点头,“你当我现在和小荳一样大。”

他失去妈妈那年也和孟荳差不多大,没有妈妈就等于没有了爸爸,这点在余藻身上完全应念。

孟煦洲问:“那小藻同学觉得好玩吗?”

余藻点头,“好玩。”

孟煦洲:“每年都来玩一次。”

余藻:“什么?”

他抬头,露出了被咬得全是齿痕的吸管,孟煦洲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,示意余藻靠回自己的肩头。

他们的影子在月下交叠,深夜也有取外卖回来的家长,看到他们从另一边绕过。

孟煦洲:“每年都来夜营一次,不仅有动物园奇妙夜,还有其他场地的。”

“比如游乐园奇妙夜,可以坐一夜旋转木马。”

他明明在国外待了很多年,不知道怎么这么了解国内的不少活动,反而显得余藻成天上班下班,消息闭塞了。

余藻:“才不要。”

似乎想到了什么,他又看向孟煦洲,“是你想玩吗?”

孟煦洲:“是啊,小藻会陪我玩吗?”

“会。”余藻叹了口气,“除了我,还有谁能陪你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