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煦洲:“我看上去很想上去?”
严柘:“你一遇到余藻的事就沉不住气。”
小鹅被孟荳带走,严柘都觉得冷清许多,玩着放在外面的魔方。
孟煦洲:“很明显?”
没等严柘回答,他的手机响了。
余藻和贺饮下来的时候孟煦洲还在打电话,贺饮拎着余藻做完做的手作饼干和严柘离开了。
送走朋友,余藻看孟煦洲还站在孔雀舍前面通话,走到男人身边,孟煦洲走一步,他就跟着走一步。
“孟……孟大哥,孟潮东还让我做一件事。”
“他让我租车给余藻的父亲,然后……”
之前孟煦洲通话也不避开余藻,今天明显不对,余藻更好奇了。
孟煦洲嗯了两声,嘴唇因为情绪下撇,余藻看他通完电话,伸手拿走了孟煦洲的手机,问:“和谁打电话,不让我知道?”
记录是一个本地号码,没有备注。
孟煦洲还在斟酌,余藻又问:“是外面有人了?”
孟煦洲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问题,反手把要离开的余藻圈回来,“什么叫外面有人,不知道谁私信一排的自拍照。”
他依然对余藻账号后台私信的年轻男人照片耿耿于怀,之前和余藻去外婆家吃饭还提起这事。
不过说得很委婉,无非是现在的某些男孩怎么成天想着走捷径。
心知肚明的余藻在桌上忍笑,回家后大笑。
孟煦洲拿走他的手机一条条删除,凌晨依然不肯睡觉,等余藻躺过来,还伸手过来说自己手都麻了。
他的撒娇和外表相悖,余藻都学不会这么自然地索要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