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如孟煦洲所愿,“那个人技术很好,我只学了皮毛,现在……”
贺饮补充:“他现在都是金牌制作人了,我还有他微信呢,之前刷到你视频,还问我你过得怎么样。”
严柘在桌下提了提贺饮的腿,示意他少说两句。
贺饮的故意也是明晃晃的。
孟煦洲:“技术很好?”
男人目光深邃,勾引余藻腰的手用力了几分,似乎想起他们刚开始磨合的苦恼,问:“我呢?”
贺饮坐不住了,拉着严柘去跳舞了。
吧台这边只剩下余藻和孟煦洲,酒保被老板调到了另一边,留给高级客户私密的空间。
孟煦洲无所顾忌地把余藻抱进怀里。
余藻问:“你不是不会吗?”
这片算楼上区域,隔壁还有包厢,也有人路过,只能看到搂着男人的手臂,横看竖看都是密语的模样。
孟煦洲:“我不会什么?”
余藻贴在孟煦洲怀里,顾左右而言他,“还要在这里吗?”
他比孟煦洲想象的还会暗示,对视的时候眉眼狡黠,不似十几岁的沉默和灰败。
更接近余民奇说的,妈妈如果没有过世,余藻长大的模样。
孟音霞总告诉孟煦洲爱人如养花,但她的外孙即便不五大三粗,却没有养护绿植花草的能力,反而在养小动物上很有经验。
要让受过伤害畏惧人类的小动物重新信任人类是很困难的。
孟煦洲胜在他和小动物有一段稍纵即逝的从前,那也是地基的一部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