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家也一大堆破事,最近和贺饮似乎闹翻了,表面客气,见面又尴尬。

余藻都察觉到了,贺饮不发牢骚,他也不会多问。

孟煦洲反而是面冷心热的人,问了他几句。

舞池人头攒动,这样的场合不怎么出现在孟煦洲的生活,他眼神落在台上打碟的青年,眼神隔着老远都不减热度。

老板给孟煦洲安排的视角是最好的,他们也知道孟煦洲是什么身份,他和余藻的关系识趣的都清楚,更何况孟煦洲还在这里和孟潮东动手过。

严柘的手机弹出贺饮账号的直播提醒,点进去就是现场的气氛,不少人都惊讶地看着台上的余藻。

孟煦洲也看了眼弹幕,余藻和贺饮的关系好得粉丝都不分家,偶尔孟煦洲还借机从余藻那捞点好处。

母亲认为孟煦洲对余藻百依百顺,殊不知这两个人互相毫无底线,相互纵容,关上门更是胡闹。

克服了无法进入的障碍后余藻像是打开了最后一层枷锁。

他知道可以对孟煦洲肆无忌惮,也可以埋怨索取,不适合也可以契合得严丝合缝。

情侣演得恩爱和真的恩爱也看得出程度。

严柘和孟煦洲认识这么多年,清楚他的遗憾,几个人也出去玩过几次,也了解余藻的家庭背景。

同性结婚了也讲究门当户对,孟家不在意,严柘家却没有这么简单。

他碰了碰孟煦洲的杯子,“烦心事多,贺饮觉得我家太大,人太杂,不想应付。”

以前同性恋不能结婚,恋爱是头等大事,能结婚了衍生出更多的问题。

严柘难掩对孟煦洲的羡慕,“你和余藻进行得很顺利,如果没有孟潮东,或许就更顺利了。”

“我和贺饮父母都在,反而更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