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荳在一边打下手,嘴里还叼着一块西瓜雪糕。
男人一改平日上班的西装革履,也看不出余藻直播间里的黏着,贺饮错愕半晌,震惊地走回来:“你资金链短缺?需要老板亲自上阵?”
余藻:“是啊,不然就上我。”
他一句噎得贺饮无言半天,深深地看了一眼余藻:“小藻,你变了很多啊。”
余藻咳了一声:“开玩笑的。”
贺饮摆手:“你觉得这有说服力吗?”
室内也有正儿八经装修队的工人,哪有孟煦洲穿得这么少,贺饮越看越觉得孟煦洲另有目的,看余藻的眼神,又觉得是这一家三口心照不宣的亲子时间,大周末来感受生活的。
“本来想邀请你晚上去打碟,看来你没有时间,”贺饮哀叹一声,“我没记错的话,你是昨天回来的吧?”
余藻点头,“等店开业,小饮来赏光。”
贺饮:“那还用说,不过我生日在下半年,我也不着急。”
他讨蛋糕也明晃晃的,想起余藻直播给孟荳做的景观蛋糕,问:“今年我可以要一个不一样的吗?”
余藻刚点完头,里面的孟煦洲就出来了,问:“要什么?”
贺饮:“要你的人。”
孟煦洲接过余藻递过来的水,“不可以。”
男人一只手喝水,一只手还伸向余藻,似乎在展示手上的灰,孟荳见怪不怪,去一边吹电风扇了。
贺饮也是第一次看孟煦洲这么灰头土脸的。
结合严柘说以前孟煦洲在国外也是上能修屋顶下能通下水道,再次定义了人不可貌相,他又问孟煦洲:“师傅几点下班,能允许余先生和去打碟吗?”
孟煦洲看向余藻,青年笑了笑,“之前小饮邀请过我,都被我拒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