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藻:“哥你好忙啊,身体吃得消吗?”

宠物咖的灯都精心设计。

老板和孟煦洲一个岁数,没胆子和孟煦洲合影,拍了一张孟煦洲的照片炫耀。

狐朋狗友捧场的有,笑他胆子小的也有。

也有人放大这张照片,关心和孟煦洲坐在一张沙发上的青年,问你怎么不找空心鱼藻做你们的甜品,这算联名吗?

也有人周六在爷爷奶奶家吃饭,刷到这一条难以下咽,听孟袆提起结婚更是心烦意乱。

余藻的担心真心实意,孟煦洲却想起昨晚余藻的模样。他垂眸喝了一口咖啡,反问余藻:“你真的吃得消吗?”

余藻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,他急急忙忙解释,孟煦洲也尝了一口甜品,真心实意地说:“还是你昨天做得好吃。”

余藻直播裱花练习的材料不能食用,偶尔会做可食用的面包,孟荳还会把杯子蛋糕带到学校去。

孟煦洲上周也带了杯子蛋糕去公司。

午休的时候把公司迁到隔壁的严柘找他吃饭,看到熊头的纸杯蛋糕沉默良久,说和你太不般配了。

那蛋糕还没孟煦洲巴掌大,可爱有余,开胃都算不上。

孟煦洲的欲望也只是被余藻打开,他完全不能满足,依然在忍耐。

余藻清醒的时候眉目清明,却比孟煦洲更容易陷入欲海。

很多时候孟煦洲觉得余藻是瓷做的,太过易碎,他不忍心用力,却不知道要用多少力。

他们结婚后的生活靠点滴磨合,衣柜里的衣服也可以不用衣柜分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