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藻:“就是本应该和你相亲的人啊,那天不是煦洲哥代他,我代你去吗?”
贺饮:……
他想起前阵子自己因为相亲顶替被迫相了无数次的惨状,抽了抽嘴角,本想拒绝,但余藻眼睛亮晶晶的,和孟潮东在一起的死气沉沉完全不同,明显希望他答应。
贺饮还是点头了,“约的哪里?我要开车去吗?”
正好孟煦洲把地址发了过来,贺饮哇了一声,“这地方要提前一两月约呢,你老公可以啊。”
宠物咖开业也限流,隔壁桌也是交谈的年轻人。
余藻的侧脸映在半墙的镜子,有人路过也会多看他两眼。
贺饮知道他生活肯定有了变化,好奇地问:“刚才那小孩和我说你和孟煦洲不好又好的,是吵架吗?”
贺饮吃了一口店里送的蛋糕,想起去年生日余藻送自己的蛋糕,符合他的社交id,的确是一杯鹤,到现在依然有人考古点赞。
他不忘对比后夸奖余藻:“这里的蛋糕没你做的好吃。”
边上的青年撑着脸,叉子戳进水果,有些不好意思,“不算……吵架。”
贺饮满嘴甜腻味,喝了好几口水缓了缓,一边和老板反馈他提供的糕点,一边问:“那是因为什么?”
“我看你俩上次直播的回放,六点起来做饭,哦是正常的做饭,不知道的以为你们结婚好多年了。”
余藻低着头,吸管搅动杯子里的冰块,“不是表面的问题。”
贺饮一开始没懂,过了一会想起这两人一开始是协议结婚,压低声音问,“不会孟煦洲真的有问题吧?”
余藻脸都涨红了,“没问题。”
贺饮:“那是什么原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