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也知道余藻在网上的账号,问:“哥那你之后还干这行吗?我要是有你粉丝这么多,早就不干了。”

余藻还在考虑孟漫野的提议,回答得模棱两可。

他上班依然这样,没什么深入的交流,知道公司让他这次带新人似乎也在考虑他的存续问题。

或许是最近心情太好,余藻在展会工作都不像从前那样例行公事,笑容真诚了许多。

还遇到了认出他的账号粉丝,对方正好是代理商,聊了几句后和余藻合了张照片。

展会忙到下午七点多,同事在当地有朋友,余藻也没有和他一起行动,孟煦洲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余藻正在街上闲逛。

孟煦洲今晚以原始股东的身份去严柘合伙的互联网公司团建,背景吵闹,余藻问:“你在哪里玩?”

他想起孟煦洲的怪毛病,以为是难以推辞的商业活动,“是能和我打电话的场合吗?”

余藻和贺饮现在常用的互联网直播软件就是严柘最早的团队开发的,他现在又捣鼓别的去了,和团队的关系还不错。

孟煦洲说:“和严柘一起。”

他想起早晨孟荳的爆料,多加了一句:“喜欢养驴的那位。”

严柘就坐在一边。

一群人都知道孟煦洲这脱轨的闪婚,得知孟煦洲是代替严柘去相亲的更是惊叹连连,说下次相亲能不能换我去,他们也想相亲之类的。

余藻在烘焙店逛着,孟煦洲切换语音变成视频,看见了余藻凑近的面孔,喊了一声小藻。

坐在孟煦洲边上的严柘嘶了一声,就差惊恐地倒退两步。

他现在不怎么关注软件直播,反而是其他几个合伙人还吃到了孟煦洲的瓜,看严柘吓成这样,说:“你不知道煦洲在他老婆直播间是什么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