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过多的物质需求,钱财只是为了满足生活的必需,家人放在首位,可以为了家人无限降低自己的生活质量。

孟煦洲越是和他生活,就能感觉到余藻绷着的那根弦。

他连喝酒都要控制,今天或许被气氛浸染,微微放松,就溢出了几缕不同的状态。

孟煦洲想起那天在棋院发生的事,秘书递交了报告,孟煦洲补全了对余藻的部分未知。

当年的事那人的配偶知情,却认为是余藻起头,施压给学校,结果是余藻提前结束实习期。

这个主动提前结束明显是托词。

这些都发生在余藻和孟潮东恋爱期间。

在孟煦洲看来孟潮东完全失职,即便他清楚孟潮东心思不单纯,依然厌恶对方的不珍惜。

余藻靠在孟煦洲的怀里,闭眼的时候眼睫还有些颤抖,孟煦洲喊他一声,他就问到家了吗?

他们才到餐厅一层,正好这个时候婚宴也散场,揽着余藻的孟煦洲看见了站在台阶下的孟潮东。

对方似乎在等车,百无聊赖地盯着墙上的灯笼发呆,参加婚宴的来宾陆陆续续离场,也有人认出孟潮东眼神意味不明。

孟煦洲看见孟潮东依然很想动手,就像很多年前孟袆生日那天,他看见对方亲吻余藻的时候掩饰不住的愤怒。

时过境迁,身份也改变。

孟煦洲转头,带着余藻离开,这里车开不过来,都要去外面上车。

孟潮东也看见了抱着余藻的孟煦洲,他的身形在人群中也算惹眼,一张脸结合父母的优势,比起孟煦洲的不近人情,像是很好接近,也很好搭话。

余藻眼里只有孟煦洲,在孟煦洲怀里闷声说你妈妈好会喝酒,我本来以为我很厉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