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煦洲插嘴:“怎么带,我当年和他没说过话。”
小孩总爱看电视剧,想了想说:“你们比电视剧好多了,起码没有多出一个孩子。”
余藻不太明白孟荳平时爱看什么电视剧。
孟漫野又和母亲谈起前夫,不乏穿插着孟潮东做的混账事。
孟音霞频频给余藻夹菜,很是心疼,“那小子我见过两次,太不定性了,我还以为他订婚是收了性子,打算先成家再立业,结果还有个……”
家长见过更多弯绕,和余藻说几句,又知道余藻的家境,很容易猜到孟潮东的心思。
孟音霞说:“感情是不能你给多少我就给多少的,也不要觉得煦洲对你好,送你什么你就要还给他什么。”
孟荳或许和孟音霞说过什么,小孩很爱观察,他跟着余藻生活了一阵,清楚余藻某些方面的执拗。
比如不喜欢开孟煦洲的车。
这些余藻的家人不会提;
舅妈实际上还是不认同孟煦洲的背景,上次余藻的车祸让她心有余悸,她怕余藻重蹈覆辙。
就算不考虑门当户对,长辈认为也有失衡的因素。
因爱结婚的女人也会考量更多生活的点滴。
黄琴很少和余藻语重心长说话。
她还是余藻生活里唯一靠得住的女性长辈,认为孟煦洲太忙,不能天天陪着余藻不是好事,这点舅舅同样和孟煦洲说过。
余藻性敏感,在舅舅家算一半的寄人篱下,很少有什么东西真正属于自己的得到感。
就算得到,他也觉得自己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代价。
他信奉不劳而获是可耻的,爱更不可能不劳而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