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煦洲也想起来了,他搂着余藻说:“那天早上陪小荳补作业。”

余藻:“补作业需要贴纸吗?”

孟煦洲:“他说要贴在作业本上,是他的防伪标识。”

没上小学的小孩也有很多课要上,余藻提起孟荳棋院的课,“小荳说他选好了新的兴趣课程,和你说过吗?”

孟煦洲抱起余藻轻轻松松,风尘仆仆赶回来的人只想休息,和喜欢的人躺在一起也好。

他点头,“选了滑板。”

余藻:“果然是这个,他和我说很犹豫,你之前反对他学。”

“说……”

余藻也不知道怎么和孟煦洲提,对方像是清楚孟荳和他说了什么,“他肯定说如果爸爸妈妈在的话,他想学什么就学什么了。”

电动窗帘关上,室内开了一盏落地灯,像是提前进入夜晚。

孟煦洲忙完了工作,秘书也知道老板需要休息,把原本晚上的宴会推到了明天。

余藻原本就穿着居家服,又从自己房间拿来了枕头。

孟煦洲问:“我这边的枕头不好睡吗。”

他也不避讳在余藻面前换上睡衣,余藻总怀疑他是故意的,自己去拿枕头的时间分明够孟煦洲换衣服了。

男人背肌紧实,从后面看身材就好得过分,余藻移开眼,“这是舅舅送的四件套。”

“每年新年他都会给家里人买,我和表弟表弟都有。”

做家居品牌的老板室内软装都很像杂志的内页,目前因为入住时间不长少了几分生活气息。孟音霞在这里小住,之后也会有定期的保洁和长期的厨师。

一个枕头睡两个成年人太挤,孟煦洲还要挤过来,问:“那明年新年我也会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