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藻:“是吗?”

他也不好意思,“我都二十六岁了,羽航都不会喊我哥哥,说叠字好丢人。”

孟煦洲:“那喊老公。”

余藻又想起他昨天的无赖,揪了揪孟煦洲的衣领,男人却搂着他翻身。

余藻很难忽略孟煦洲的身体变化,试图伸手,却被男人攥住,“看小藻心情,我都愿意。”

余藻:“现在没有心情。”

他问孟煦洲:“那协议呢?”

孟煦洲:“可以不解除吗?”

他的手还扶着余藻的腰,隔着衣服彼此的体温都能蒸发空气,余藻不是很自在,“我们不用协议,也可以每天接触吧?”

孟煦洲在他这里不需要脱敏,顶多只是亲吻生涩,拥抱过度和……欲望膨胀而已。

孟煦洲:“不是可以,是必须。”

他的头发都乱了,新闻上严肃的形象早就散去,“我好想和小藻亲密一些。”

余藻:“你顶着我就够亲密了。”

他好像也在脱敏,这会反而胆大了许多,“要……”

孟煦洲:“要亲亲。”

余藻:“不要叠字。”

哪有这样的。

他的哭笑不得太明显了,合法的初恋老公问:“你讨厌吗?”

余藻摇头,孟煦洲:“真的?”

他这会又不夹嗓了,声音低沉暧昧,余藻说:“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