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恋爱不能照本宣科,失误反而别具一格。

余藻:“可以。”

孟煦洲忽然转了话题,“不喜欢孟潮东,当年为什么和他谈恋爱?”

余藻倒洗碗机粉的动作一顿,男人又换了一个问法:“和我结婚,是因为我和他下半张脸像吗?”

这和上一个问题矛盾,余藻摇头,“不是。”

这次换成孟煦洲提问了,他认真地看着余藻,“除了和舅舅保证会结婚的理由,还有别的吗?”

哪怕严柘在电话里补充他没追上贺饮询问,孟煦洲也不用再猜测了。

余藻对他是不一样的。

如果这段协议婚姻双方没有感情,那替身不替身都不是问题。

一方有感情,就会得失计较,思虑过多。

双方有,完全皆大欢喜。

严柘说我希望你们是第三种。

孟煦洲在余藻同意他的过分的协议接触时,就对余藻的毫无抵触产生了怀疑。

可余藻和孟潮东的过去太漫长,又有异母兄弟相似的下半张脸,孟煦洲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问。

余藻还是个背重壳的蜗牛,很难撬出真心话。

但他被吻开后会允许别人抚摸他的触角,这些年,也只有孟煦洲吻过他。

余藻昨晚就想告诉孟煦洲了,可对方的表白太有冲击力,他应该和孟煦洲好好谈谈的,又没有时间。

他没有这样和人细细谈论心意的时候,孟潮东追他更像是火烧山林,粗暴地逼出里面的动物。

孟煦洲的喜欢也很直白,极尽表达,落到细节,还有孟荳作为辅助。

他和孟潮东当然不同。

余藻十六岁喜欢他,二十六岁也喜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