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藻看了好几遍舅舅发给孟煦洲的消息,声音也软软,“那都好多年了。”
“舅妈不爱吃鱼,所以家里也很少出现这些。”
莺歌鱼是余藻妈妈早年在外面工□□吃的菜,回到老家后还是念念不忘,开了店生意不错,闲下来没几天就做这道菜。
孟荳看了图片的香煎莺歌鱼,问孟煦洲:“小叔,你会这个吗?”
孟煦洲:“试试。”
孟荳:“我也要试试。”
余藻还是担心孟煦洲的状况,他看了对方好几眼,像是想问又不敢问。孟煦洲:“我在车上睡一会儿,回去我们再聊。”
余藻想要抽回手,孟煦洲又问:“可以靠着你睡吗?”
余藻又想起昨夜他亲吻的触感,“不必要这么客气。”
他压低了声音:“别忘了协议怎么写的。”
刚领证,协议已经和废了没什么区别了,因为有人真情实感喜欢。
孟煦洲:“予取予求?”
余藻点头,孟煦洲也压低了声音,“那我可以要别的吗?”
他目光落下,余藻莫名觉得自己被扒光了衣服,伸手捂住男人的眼睛,“现在不可以。”
孟煦洲没问什么时候可以,他累得明显,很快就睡着了。
路上孟荳和余藻发牢骚,说他不喜欢棋院的老师,看小叔睡得沉沉,不像装的,又小声问余藻:“小藻,你可以和我叔叔说让我换节课吗?”
余藻有些疑惑:“这个课不是你选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