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藻只能在一层的大厅喝咖啡等小孩放学。

他频繁地点开和孟煦洲的聊天框。

半夜出门的孟煦洲一夜没回来,余藻出门前换衣服还看了眼二层的主卧。男人走得匆忙,睡衣还放在床上,睡衣是余藻弄湿的,他犹豫半天,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一起洗了,最后还是放弃了。

来这里培养爱好的小孩家里都非富即贵,余藻之前从事教育行业,听办公室的老师提过这里,说工薪家庭完全供不起,老师都是世界级的。

余藻担心孟荳因为他被嘲笑也不是没有道理,他坐下后就老有人看他。

这里要插进一个新学生都需要人脉,大多数家长都认识,就算换成管家或者其他亲戚,提一嘴也都知道。

余藻是个生面孔,自然惹眼。

很快就有人认出了他,大厅聊天声音喧嚣,却也无法完全遮掩议论。

“这就是手机新闻那个和……”

“孟家是吧?万野的孟,不是孟氏的孟。”

“我听我老公说都会给老大继承,那不都是一个姓。”

“他是哥哥的老婆,弟弟的前任?”

“怎么攀上的?”

“长得是挺漂亮的。”

“他送的小孩是孟家老大的小孩?这是二婚还是头婚啊?”

“侄子,要是真的和男人结婚,不都交给侄子了吗?”

也有人没捋清楚关系,现场查手机的。

余藻坐在卡座,心想这个世界和他的世界本质也没有太大区别。余羽航和他去买菜,在菜市场也爱这么闲聊,没少被舅妈骂碎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