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藻知道他公司的理念,家是港湾。
余藻现在在孟煦洲的港湾。
他的港湾说:“其他理由都微不足道。”
余藻套上睡衣才意识到这件不是自己的,大小倒是差不多,明显是孟煦洲的同款。
他又拉开门,没散去的热气浮现的面孔,皮肤看上去干净清爽,湿漉漉的双眼潮红未褪,看看孟煦洲湿了的睡衣,又看看自己才扣了两颗的睡衣,“这是我的吗?”
孟煦洲倚着边上的柜子,点头:“是你的大小。”
余藻看外面的拖鞋,指了指上面毛绒的耳朵,“这个不是小荳买的吗?”
和小叔不一样,话痨小孩没有这种爱好。
本应该童趣的小孩还嫌家长幼稚,之前也不肯穿自己的小狗拖鞋,大概是看威猛老叔还能穿粉色兔子拖鞋,才放下包袱。
孟煦洲:“是我买的。”
余藻看看拖鞋,看看孟煦洲睡衣袖口的刺绣,最后才和男人对视,“你什么时候准备的?”
他们相亲当天孟煦洲求婚,满打满算不到一星期。
这些明显是他来之前就有的,余藻也知道孟煦洲回国才半个多月。
孟煦洲看着余藻说:“回国就准备好了。”
头顶的吊灯光芒温暖,孟煦洲靠着的柜子后面墙壁还有一个画框,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效果,里面的纸片鱼还在游动。
余藻低着头扣扣子,他说:“买大了。”
孟煦洲:“睡衣本来就要大一点。”
余藻:“老公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