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亲完孟煦洲口中就隐有铁锈味,他面对余藻又说不出口,之后余藻早出晚归跑路,孟煦洲更自责了。

男人气息仍然贴近余藻,随着说话挑起余藻所有的讶然。

这一瞬间孟煦洲的神情和被余藻舅妈指着时的委屈重合。

余藻被孟煦洲放到了洗手台上,背后是两个人贴在一起的牙杯,孟煦洲早上总是要看半天,也有几分微妙的不可置信。

和余藻结婚比他想象得容易太多了,容易得他总是想起贺饮那天的替身言论。

他乘虚而入,余藻顺势而为,他们或许都问心有愧。

余藻捧起孟煦洲的脸,像是探寻,又有几分好笑,“所以不用继续了是吗?”

协议上还有余藻不得拒绝孟煦洲的要求,包括亲吻抚摸和拥抱。

这对余藻来说正合心意,对孟煦洲来说,又有几分强迫的煎熬,他无法判断余藻的心意。

他们的从前短暂到屈指可数,当然抵不过孟潮东后面的强势介入。

就算这两人闹得人尽皆知的分手,孟煦洲依然嫉妒过去孟潮东拥有余藻的日夜。

孟煦洲就这么任由余藻捧着脸,明明他个子更高,体型更有压迫感,却像随便余藻对待,显得乖顺而温驯。

孟煦洲:“想继续。”

余藻之前搜索过孟煦洲说的接触障碍,今晚看他和自己舅舅喝酒也没有接触,似乎他的气质就让人望而却步。

“你没有和别人试试吗?”

余藻一边说一边抓住孟煦洲还放在自己腰上的手,小声说:“你掌心很热。”

孟煦洲松手,余藻又晃了一下,孟煦洲干脆把他放下来了,“别人?”

他摇头,似乎从刚才和余藻贴了一会汲取了几分精神,一边解开衬衫一边说:“靠得近就难受,你也知道我的相貌……并不友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