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内国外有时差,他公司的海外高层本以为他这个时间已经入睡,没想到当老板的精力旺盛,居然还能继续开会。
第二天孟煦洲照常正常时间起床,他推开门想看看余藻,发现床铺空空,之前赖床的孟荳居然已经在楼下吃吐司了,还和孟煦洲打了个招呼,“小叔,你是最晚的哦。”
孟煦洲:“他呢?”
孟荳:“余藻哥哥说他自己去上班,不用你送。”
小孩天蒙蒙起来上厕所,正好碰见洗完澡后准备出门的青年。
一大一小对视半天,孟荳看余藻拿着衣服,以为他要跑,认真地说:“哥哥,我叔叔不会吃人的,你也不用害怕。”
他能说出这句话像是孟煦洲之前吓跑了不少人一样,刘海还有些湿漉漉的青年低头和小朋友说:“我不跑,我去上班。”
孟荳:“叔叔不是会送你吗?”
余藻也不是怕孟煦洲送他,实际上他大半夜就醒了,因为亲吻和拥抱辗转反侧。
之前他也有情绪难以排解的时候,都是去蛋糕店裱花纾解的,这次明显不是他强制入睡就能解决的,余藻打算离开。
余藻:“我有点急事,你不要现在叫醒他。”
他又问小孩早上吃什么,加上自己饿了,用孟煦洲冰箱里的材料做了个早餐,就在蒙蒙亮的天光中走了。
孟荳口齿清晰,就是满嘴沙拉酱,又问孟煦洲:“小叔,你是不是吓到余藻哥哥了?”
他在家也受长辈熏陶,也有参加聚会的经验,太清楚孟煦洲的前科了。
不是挑眉吓到小孩就是拒绝同龄人被当做高冷,虽然试图脱敏,依然无法接受和陌生人坐在一张长椅。
提到这个太奶就唉声叹气,说孟煦洲或许要孤独终老。
孟煦洲看余藻还坐了他的份,心情又好了许多,“没有吓到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