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亲对象。

小孩绕着孟煦洲打转,一改刚才小孩哥的酷酷态度,又看没关好的车上有一只鹅探头探脑,又先跑走了。

孟煦洲松开手,再次笃定了自己选择的正确。

余藻站定,诧异地看向远处的小孩,又看向男人。

他是以贺饮的身份和对方相亲的,这会要怎么开口都是问题。

他们站在已经不营业了地铁站门口,这一片还没完全建好,和繁华无关。

孟煦洲晚上去接之前寄养在宠物店的宠物,目前跟着他回国上学的侄子晚上本应该上机器人编程,却逃课了。

手机还在教室,定位的电话手表也打不通,最后发送的定位在这里。

余藻退开一步,先说了句谢谢。

他想起贺饮那一句孟煦洲说相得很满意。

他在满意什么?

余藻不清楚孟煦洲是否还记得自己。

他们不是一个高中,也差好几岁。余藻高一入学,孟煦洲高三开学,对方似乎很少出现在学校,第一次在校外见面,还是对方父母尚未离婚的时候。

后来余藻被孟潮东强制要求去他家庆祝生日,余藻在楼梯转角和孟煦洲擦肩。

对方和孟潮东只差两岁,又是同父异母,这个岁数着实尴尬。

就像余藻同父异母的弟弟,只差半年,是板上钉钉的出轨,是父母感情的笑话。

余藻当年就想过,他们处境一样。

可是他背叛了一样的处境,从他被孟潮东看上开始,他就被分类到一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