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倒是觉得他挺好的,我们组的组长可喜欢他了,总爱找他聊天,聊完就神清气爽。”

“谈那么多年都一声不吭结婚,那估计感情也就那样吧。”

“我之前和余藻出差过,那天还情人节呢,我那会还有女朋友,他看上去比单身的还单身。”

“那就是被富二代玩了?”

“我还听说孟氏快不行了才联姻的,也不懂,最近很火的家居不也是孟氏的吗?”

“那现在不都黄了吗?仔细想想也挺可怜的,这么多年不被承认,现在同性恋都能结婚了,他前男友还……”

“他也可怜啊,我看过入职资料,父母那栏都空的。”

……

余藻不想过去也是不想被议论,这半个月他上班虽然没到如坐针毡的地步,也确实没以前自在了。

青年在夜风里低着头往地铁站走去,贺饮给他发:结束了,我现在回酒店,到了给你打电话。

团建地点是老板选的,余藻没怎么来过这一片,距离他住的地方也很远,地铁还要四十多分钟。

他走到地铁站就发现地铁口关了。

这里不算繁华,也不是市中心。

老板似乎为了照顾朋友的生意才带下属过来,员工打车都要自费。

余藻盯着这一站末班地铁的时间看了半天,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就应该再打一辆车的。

他脑子里还都是白天相亲的画面,昏昏沉沉地打算走到有光的一侧,忽然被抓住了裤脚。

吹冷风的大半夜冷不丁这样来一出实在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