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从应星河进入房间,在听到门被反锁的那一刻,一种仿佛在做坏事的感觉令叶移舟不停地狂咽唾沫。

更别说等待的过程,他感觉自己不是在等待,而是在行刑,一种浑身都被泡在热油煎熬的酷刑。

漫长的三四十分钟,像过了一个纪年。

在门被打开,里面传来应星河那有些变了调的声音,叶移舟浑身到处都在打鼓,“咚咚咚”的,尤其胸口和耳蜗那最为明显。脑海里不停回放着应星河低低软软的又害羞的声音,“可…以了,进来吧!”

路不长,却在明确知道自己这是去“品尝”对方精心准备的、同时也是自己肖想好久的甜品时,有些崎岖,是过于兴奋导致的手脚不太能自控。

他觉得小蓝网友说的没错,他就是一只缺了应星河,就如同缺了水的鱼。

现在他入了海。

这次,应星河主动调低了室内灯光,很是难为情。不过还是和上次一样,站在床尾尽可能的展示自己。

脑袋是微垂着的,根本不好意思去看叶移舟,也刚好让柔软碎发上的深棕色猫耳朵更为明显。

心脏,险些跳出胸腔。

说好的全套,真就是全套。

叶移舟曾设想过的地方,他全都穿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