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司徒耀然与天城隶满分别骑马,而解于良则负责驾车,至于范笑笙自然是受到最好的招待,坐在车内软垫休息便成。

对于这样的分配方法,虽然解于良感到些许不满,但一想到骑马赶路会累到自己,也只能勉为其难地点头。

毕竟他可不想一路上都神智不清、腰酸背痛。

只是……有件事他真的很介意──

“隶满。”解于良往骑马跟在一旁的天城隶满叫道:“我有事想问你。”

“啥事啊?”天城隶满掉转方向,挨近了马车,“要跟我换位子吗?”

他倒是很乐意跟小姑娘独处聊天的。

反正又不是干些见不得光的事,光只是谈天说地的话,跟范笑笙这个正牌的女人面对面,总比一路上只能面对自家兄弟以及马匹好。

“我是要问你,堡主在我们临出门前不是请擎光卜过卦?除了能平安抵达之外,还说了什么没有?”解于良还记得,当姜擎光卜了卦,跟堡主说明意思之后,堡主曾经对着他露出奇妙的笑容。

他太清楚堡主了,她好整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,她会一直盯着他笑,一定有问题。

可偏偏堡主转述的意思,只有小波折、平安抵达之类的不相干响应,其余的什么也不说,甚至就连姜擎光都点头,说就只是这样,因此让他相当的不舒服。

即使他并不觉得当时站在姜擎光与堡主身边的天城隶满会听到什么,而且天城隶满也不一定会老实告诉他,但他知道天城隶满爱凑热闹,所以从天城隶满这边套话的机率,还是比较高的。

“喔!就堡主说的那样啊!”天城隶满听着解于良的问题,仅是咧嘴一笑。

由于天城隶满老是挂着不怎么正经的笑容,所以解于良也很难从天城隶满的表情去判断,到底天城隶满说的是真还是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