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话?”霍青越捺着性子问道:“有什么问题?”
“就……听起来让人不好意思啦!”夏如雁觉得自己的脸颊都快要烧起来了!
“不好……”意思?
霍青越瞪眼瞧着夏如雁一脸想把自己埋进被窝里去的表情,脑袋里突然闪过友人提醒他的话。
流连过花街的友人总说,他这直性子,若不是气跑了姑娘、嫌他没情趣,便是羞红了姑娘、活像在强逼。
因为,姑娘家总比男人容易感到害臊……
“是、是啊……”夏如雁不知道霍青越到底听懂没有,只能一个劲儿地点头。
“抱歉。”霍青越顿了下,“我这脾气……”
该怎么说.若不让他直言坦白,他还真说不出话来。
所以他才看来沉静寡言.其实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我不是在说你不好啦!”夏如雁没想到霍青越会自责起来,连忙应道:“我喜欢青越这样子。只是……我会不好意思……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,?刚才说不要,其实是……”霍青越不甚确定地静了下。
“嗯……我、我喜欢青越摸我啊,可是……”羞窘,那是难免的。
“怪不得……”霍青越突然蹙了下眉。
“咦?”夏如雁愣道:“怪不得什么?”
“她总是不敢应我的声……”霍青越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。
“她?”夏如雁纳闷道:“哪个她?”
“我妻子.”霍青越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