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他从来就没做过这等事,也从来没把任何女人留在房内,所以帝罗冬怀已是个令人啧啧称奇的特例,足以教众多曾经倾心于他的女人嫉妒至死,可是……
“喜欢什么?”冷声迸露,帝罗冬怀连头也没回,径自将失焦的眸子望向窗外。
微风带些寒意,吹拂在面庞上透着冰凉,不带暖意,却能清醒她的脑子。
先前让慕连非鹰强占了身子,对于自己的无力抗拒,她咬牙承受下来,没傻到为此自寻短见,毕竟只要能活着,她能够做的事还是多不胜数,不需要跟这个蠢男人计较。
再说,既然这男人想要她生孩子,除了霸王硬上弓之外,绝不会伤害她,所以她与其自尽求去,倒不如找机会狠狠砍他一刀,还能消消心头火。
“我送妳的礼物。”瞧帝罗冬怀半点也不领情的反应,慕连非鹰不由得皱了下眉心。
知道帝罗冬怀眼盲看不见,所以他还特意让侍女把礼物一样一样地描述给她听,就是想博得她的欢心。
只不过,帝罗冬怀这回不仅没吭声,甚至连给个反应都懒了。
若说先前她觉得慕连非鹰狂妄自大,现下她会再多补上一句,指他是个没脑袋的傻子!
明知她眼盲不见物,送她再好的宝贝又有何用?
那些他所谓的礼物,都是些让人看了心情好的漂亮华贵东西;既然她看不见,这些玩意儿自然也就没意义了。
况且对她来说,吃得饱、穿得暖,远比穿金戴银来得实际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