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已经够睿智了。”对于檀玉濂没把光环往自己身上搁去的谏言,老实说,慕连非鹰是有些意外的。
薄唇微勾,檀玉濂仅是笑而未答。
“这……族长,玉濂的意思是,他确实够聪明,但真正能够阻止你的,不是我们这些要臣,或是其他将领,而是你枕边的侍妾、一个女人。”既然这两人都已经直言不讳了,律景鸠罗也就跟着说出自己的看法。
“怎么说?”慕连非鹰真的不懂,怎么他们俩都将帝罗公主看得如此重要?
在他看来,生孩子才是女人最强的本事,除此之外他想不出任何更有利益的考虑。
虽然对于帝罗冬怀的才智,他确实感到讶异,以及打从心底佩服,毕竟这些功绩连男人都不见得能够办到,让他更加欣喜于自己没选错女人当孩子的娘亲。但是……阻止他?
这不合情理吧?那个一大早差点逃走的帝罗冬怀,别说要她阻止他了,等他将她纳为侍妾,他还得看着她免得她逃跑,真要说起来,应该是由他来阻止帝罗冬怀吧?
再怎么说,若是连檀玉濂和律景鸠罗这两个长年友人都制止不了他,即使是他看中意的才女,也不可能阻止得了他才是。
“族长,帝罗公主是个女人,先天的温柔与内敛,正与你的霸道独断性情相反,因此可以互相制衡,甚至是相辅相成,所以玉濂才会认为公主是最适合阻止族长任意妄为的人。”律景鸠罗听到慕连非鹰的反应,就知道他一定没听懂,索性直接代檀玉濂说明。
只是他这一解释,不但没得到慕连非鹰的理解,倒先换来慕连非鹰与檀玉濂的复杂眼光打量。
“怎么?莫非我说得不对?”律景鸠罗纳闷地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檀玉濂跟慕连非鹰不约而同地摇头,心里却不由得叹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