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只如此,我认为……公主还有另一个价值。”说着,檀玉濂不由得将视线往慕连非鹰面上转去。

“什么价值?”慕连非鹰忍不住抽动了下眉角。

虽然他这族长对于檀玉濂那双狐眼早看惯了,可每回檀玉濂认真地盯着他,就一定是有话要说,而且绝不是什么好听话,想来这回应该也不例外。

只是……他们应该是在谈处理帝罗冬怀的问题吧?怎么话题会绕到他这族长身上来?

“纳帝罗公主为妾,正好当族长的缰绳。”檀玉濂微勾唇角,漾出一抹算计的眼神。

“什么?”慕连非鹰正想开口问檀玉濂这是什么意思,冷不防地一旁的律景鸠罗已经迸出喝止声。

“玉濂!你这么说话,对族长太不敬了。”律景鸠罗蹙起眉心,沉声里带点不悦。

怎可把族长比成野马,又把将要纳为侍妾的公主比为缰绳?

就算他们私下交情与知心好友无异,身分依然有所差异,像檀玉濂这样的说话方式,哪天若给旁人听见了,岂不招惹麻烦,也让慕连非鹰难管事吗?

“我没什么特别意思,只是照实话说罢了。”檀玉濂诡笑一声。

“你……”慕连非鹰拧紧眉心,左想右想,才猛地瞪了眼,往檀玉濂贼笑的脸庞望去,“你该不是拐着圈子在取笑我,别像帝罗族长那样,有了公主在旁还征讨不休、使华京族自取灭亡吧?”

“我哪敢取笑族长?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檀玉濂笑得更加放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