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就算他们想试着问山秀申事情的缘由,他也半声不吭,不肯见他们,原来是因为背后有王爷在施压啊!
“山秀申那家伙是根标准的墙头草啦!”天城隶满碎了一声后,无奈地摆摆手,“平时真有事想找他,他绝对躲到你找不到,现在可好,王爷一声命令下来,他马上摇着尾巴过去讨欢心。”
“那……这该怎么办?照你们这么说,县令大人是绝不会放走罗刚的,对吧?”光听见对于是位王爷,路玉蝉的心就先凉了一半。
“德宣王爷是不好惹,所以不能跟他正面冲突。”天城隶满趴在桌面上,一边压着刚剥下的花生壳玩,一边把视线瞄向西门玉,“我说玉啊!你脑袋聪明,想点好方法来怎么样?”
“我知道黑箭是义贼,能的话,我当然想救,不过你总得给我点时间吧?”西门玉没好气地睨了友人一眼。
光听天城隶满这语调,他就知道这个老不正经的家伙,八成是想叫他立刻、马上,最好现在就想出个超级简单的办法,能让黑箭轻松走出牢门。
“玉,我听说德宣王爷性情极度暴躁,上回因为有人挡了他轿子的路,于是他便叫人当街痛打那人,差点将对方打死了,所以黑箭就在他办寿宴那天,趁着人多混进了王爷府,然后在他起身向宾客敬酒时,连射数箭,当众削去德宣王爷的发辫、胡须,还射破了他手中极为珍藏,只有偶尔才用的夜光琉璃杯,才惹得德宣王爷大怒。”
由于曾在官府里当捕头,所以卫凉谦也听闻不少消息,因此德宣王爷与黑箭的恩怨,他相当清楚。
“这么说来,德宣王爷一定会想施压于县令,要他判罗刚死刑吧!”路玉蝉听了这段过去,心情只是更加沉重。
面对这种不讲理的人,也难怪罗刚要暗中教训他,只是总不能因为这样,就将罗刚的命赔给德宣王爷呀!
“八九不离十。”冀桓城点头应声,“所以必须暗着来,最好逼得德宣王爷不得不承认罗刚不等于黑箭,同时还得让他明白,日后最好别再找黑箭的麻烦,否则这恩怨继续纠缠下去,会没完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