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子太重,不方便带出门。”韦陆认真地应道:“所以真的只有银票。”

“我不是问你这个。”段彩兰对他每件事都中规中矩回答的习惯感到没辙,“你该不是除了会飞之外,真的还学过功夫吧?”

对于韦陆的许多私事,其实段彩兰也仅是猜测,毕竟她说过不许韦陆问她私事,如果她一古脑儿地探究韦陆的身家,岂不是显得不够公平?

“我不会飞,只是会点轻功……”韦陆又要出声纠正。

“好,轻功,我知道,我只是顺口罢了。”为免他又罗罗唆唆地解释半天,段彩兰连忙挥手制止。

“其实家里人是请师傅教过我。”韦陆露出笑容,“说是会点防身的功夫比较安全。”

虽然他即使学会了,也是毫无用武之地,不过这回出游,倒证明了他这身功夫并不是三脚猫招式,苦功也没白下。

“哦,你家人真聪明,你确实需要功夫自保。”不然依韦陆这傻呼呼的态度,肯定没多久就遇害。

“他们待我是很好,但好得过了火。”韦陆摇摇头,露出一个莫可奈何的笑容,“成天给人护着总不成,所以我才出门远行。”

“哦……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决心,我以为养在深闺的公子哥儿脑袋里都不装东西。”这是实话,由于自小到大,养大段彩兰的皇帝老爹与皇后娘亲,都是在外见识过大风大浪才回宫的,因此她一直认定,人就该出外多磨练,才能成就大事。

至于只在宫里鬼混、靠着俸禄优渥过活的官爷,常是不知长进居多。

“听你说的,好像对王公贵族、富商权贵之流感到不怎么满意?”韦陆笑问。

“倒也不是不满意,但偶尔会觉得他们很爱强人所难。”当然,段彩兰指的是逼她去和亲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