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是人,所以没有痛觉,杀又不好彻底杀死,只能出此下策,将他们的腿和胳膊折断,叫他们不能碍事。
牡丹欢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把卡在喉咙里的那口气咳了出来,她手里握着的那把刀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液体,还是红色的,和人类一样的颜色。
“咳咳咳。”
她眼眸里的红色已经几乎占据一半,混杂着她本来的虹膜颜色,黑红交融,显得十分妖异。
“你们还好吗?”她有些不确定的出声。
在场的人类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,a级的状态还好,鹦鹉夫人撑着街道上的石头墩子,弯着腰深深浅浅的呼吸,面纱青年左手揪着自己的面纱,右手按着自己的左手手腕,让他不至于将轻纱掀开……
而b级的几乎已经是在用疼痛来维持自己的理智,即便是偶尔有失控的前兆,也会被a级发现,并提前给他们打清醒。
“还好……”
鹦鹉夫人一个手刀砍在身边一名男子的胳膊麻筋上,让他抬起来准备掐另外一个人脖子的手臂一麻,软软的耷下去。
花浪子克制着自己想要吟唱的本能,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,只无精打采的点点头,示意自己还好。
牡丹欢揉揉太阳穴,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事,踢了踢因为疲倦,所以直接躺在地上的叶良熙,由于内心的烦躁,于是一向懒洋洋的声音里也多了些压迫感。
“一瓶能用来缓解的药都没有吗?”
呈大字型瘫成一张饼的叶良熙感受到小腿的晃动,抬起双手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翻包。
“我也想有,和你们待在一起,我都瘆得慌,但是……它真的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