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诡异,说好了不会被检查出来呢?
他疯狂的咒骂那个给自己下毒的混蛋,要不是因为那个毒无药可解,又发作频繁难熬,更会致人饱受折磨而死,他何必以命相搏,博一个生路。
他奋力挣了一下手臂,却不得脱困。
于是不甘心的他又是踢打又是疯狂摇动,面色因用力而狰狞,红血丝爬满眼球。
可连续几下都没能摆脱束缚,瓜瓜和王清元更是因此加大力气,也不顾他会不会受伤,死死的抓着他,叫他只好喘着粗气,老实下来。
血顺着先前咬破的地方往下流,他不甚在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,扯出一个阴狠的笑容,露出的牙齿上都沾着血液,显得他整个人不正常极了。
牡丹欢见他一句话也不说,便以一种追忆的声音,轻飘飘的提起一桩又一桩的血案:“之前的那几起,还不足够长记性吗?还是说,好日子太久了,叫人心里淡忘了呢?”
“罢了,说这么多也没意义,我倒要看看你藏了什么好东西。”
牡丹欢的语气加重在好字上,她笑意盈盈的用剑尖抵着被捅出一个血洞的大腿侧边,上下划开,划了个深可见骨的口子。
只不过那里被血和肉糊着,牡丹欢也不知道自己划没划对地方,总之她的剑痕是纵向将那处伤口撕开的。
她想了想没用手,直接用剑在他肉里搅动,这幅血淋淋的场景,众人早就习以为常,自从诡异出现,再血腥的场景他们也都是见过的。
就连年龄不大、看样子刚成年的觉醒者也都闭口不言,没有半分不忍,毕竟对于心怀不轨的人来使用,牡丹欢此举一点也不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