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挺好的，加在一起是8，发发发，很吉利。

在新的更衣室，新的球柜换好球衣后，周立然就见到了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穆里尼奥先生。

“走，先做个全面检查。”

先检查有没有伤病，再测试一下各个项目的极限，等全部都测完之后，穆里尼奥也跟当初的本教练一样对着检查单上表示“周立然很健康”“壮得像一头牛”等等之类的评语沉默了良久，甚至最后视线都落在了他的脸上。

“你的脸有受过伤吗？”

周立然摇摇头。

穆里尼奥深吸一口气，“这就是你敢一直用脸接球的原因吗？”

说完这话，穆里尼奥的指尖动了动，心下真的有种想摸一下周立然脸的冲动：这家伙的脸，该不会真的是铁皮做的吧？这铁皮是不是很硬也很锋利，是不是还能直接割破足球？

“教练，其实我也不想用脸接球的，但没办法，我自己能力不足，所以最后只能变成这样了。虽然足球是被我接住了，但每次砸脸都很疼的。”

听周立然这么说，穆里尼奥心下倒是松了口气：知道自己不足，也想自己继续努力训练就还好。要是光仗着自己开了窍有天赋就不想继续努力训练的话，那他之前说的不能零封就下场的话就不是安慰球队里的其他门将，而是在给他穆里尼奥自己留退路的。

“好，走吧，我们现在去球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