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贝勒爷──”她仰着水眸,瞅望他。
“怎么?害羞,不愿意?”他挑动着眉头,一睑的戏谵。
“不是的,贝勒爷。灵静已是贝勒爷你的妻子,宜该顺从贝勒爷你的意思,只是……”灵静垂下眼,语气坚定道:“只是若贝勒爷真愿与灵静圆房,应该在我们的喜房才是。”她坚持第一次一定要在喜房,不为什么,只是本就应该如此,不是吗?
“可我不想回去!”“可是……贝勒爷不是说了,只要灵静肯徒步走上山来,你就会回豫亲王府的吗?”她当然也知道他说那话时,掺着开玩笑的语气,只是她当真做了,他总会稍稍的让她的诚意所感动吧!
“你走上山来?!”御鏊扯了一抹讥讽的笑容。“可是,我瞧见的,却是羿忠背你进到寨里!我可没看到你何时走上山的!”灵静怔冲了下,旋即下床着鞋。
御鏊不明白她为何突然下床,他揪着眉头,粗声问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“灵静确实是走上山来的,如果贝勒爷不信,灵静可以再从晕倒的地方继续走。”
说罢,她便起身想离开,熟料,才站起身,脚底的水泡一受到压力,疼痛窜起,她痛呼了一声,便跌坐在床上。
“不是说要走吗?怎么又坐下了?”御鏊冷冷的讥诮。
“我……”灵静再次起身,她跳起脚尖,吃力地一步一步走向门边。
好不容易快踏出门槛时,却教御鏊硬生生的结反拉了回来。
“你给我好好待在这儿,在天亮前,不要再想离开这地方!”他粗声的喝令。
该死的女人!
她就不能好好爱惜自已吗?
她难道不知道这山上每到深夜时,一些无人看守的地方,会出现山熊猛兽,即便有人,或许会遇到那些不长眼的,不知她身份,进而对她上下其手……察觉自已发脾气,竟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全──御鏊静下心来,双目凝视着她绝丽的容颜,嘴角忽现邢魅的笑容。
不,他不会对她动心的,他只想……玩玩她。
“贝勒爷,那……那你有没有决定什么时候回豫王府去?”他嘴角的笑容,看了她心里发毛,但是,她还是希望得到他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“那得看我的心情如何──”他笑的阴恻,冷不防地将她拉进怀中,厚实的大掌轻搓摩着她粉嫩的桃腮。“还是处子吗?”他大剌刺的问话,震撼的让她错愕了半晌,脸庞似着了火一般的灼烫。
“你也挺容易害羞的嘛!回答我,还是不是处子?”他的手移向她细致的颈项。灵静强制自已要镇走下来。她仰高着下颚,直视他深邃的黑眸。
“贝勒爷,你这么问就不对了,灵静是你的妻子,你都还没和灵静圆房呢,灵静当然还是……还是处子之身。”“这么说,如果我一直不碰你,你会一直是处子?”言下之意,是问她会不会为他守身?
灵静毫不迟疑的点点头。
“那如果我一辈子都不碰你呢?!你也肯当一辈子的处子?”灵静摇了摇头。
见到她摇头,他脸上的笑容即刻敛住。
哼,他就知道,她们这些娇贵格格,最受不了一点委屈的,更遑论一辈子守箸贞洁!
御鏊的大手,隔着衣料猛掐住她胸前的高耸。“那么,如果我不碰你,你是打算另外找男人喽?”想到会有其他的男人,摸索箸她雪白细嫩的身子,他不禁烦躁的想发脾气,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抽搐,覆在她胸脯上的手,不自觉地益发缩紧。
灵静痛的细叫了声,眉心紧揪着:“贝勒爷,你捉的……捉的我好疼。灵静这辈子只有贝勒爷你,不会再找其他的男人。”听她这么说,他的手才放松开来,但表情仍是阴鸷冷凝。
“方才我问你肯不肯当一辈子的处子,为何摇头?”这回,灵静可不敢直视他了,她盯着地健硕的胸膛,一字一字地慢慢道:“灵静既然嫁进豫亲王府,成了贝勒爷你的妻子,就该有义务为豫亲王府添们小贝勒──还望贝勒爷你……你别让灵静成为豫亲王府的罪人。”“说到底,你就是想要我碰你,对吧?”他的唇角掠过一抹嘲谵。
灵静垂下眼,羞地点点头。
“那就先让我尝一尝,你这颗水蜜桃,究竟甜不甜?我可是挺挑的!”他扳高她的下颚,邪坏的一笑,在她红唇微张,满脸狐疑不解之际,他俯下苜,攫住她那抹诱人的朱红“嗯……嗯……”灵静瞪大了眼,不知他为何猛吸吮着她的唇瓣,而且还……还将百头探入她的嘴内翻搅箸──她突然想起临出阁之际,额娘附在她耳边悄声说箸,说……说有一本小册子放在箱子底,里头写箸、画箸一些教人闺房中的事──她还没看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