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如果不是他叫她去拔草,她也不会怕被太阳晒黑,三更半夜摸黑去拔草;如果不三更半夜摸黑去拔草,她也不会去摸到蟾蜍;如果不是去摸到蟾蜍,她也不会跳到他身上;如果不跳到他身上,就不会……就不会……有那尴尬到天崩地裂的一幕发生——
总之,都是敬焱日那家伙的错!
下意识地并拢双腿,那尴尬的感觉还是很令人震撼,害她今天凌晨还不小心作了一个春梦!
两手紧紧的捣著脸,她神村月可还是清白之身,居然作起春梦来!?啊,羞死人了!
正当神村月独自在浴室内羞到天翻地覆、羞到无以复加的境界之际,浴室门外,似乎有对话声音——
「敬元礼,你不要动,我要在你的鼻子上,画一只可爱的小老鼠。」这声音,无庸置疑是小肥猪特有的童稚甜嗓。
「我不要画小老鼠,我要画青眼白龙。」
「我是艺术家,画笔在我的手上,要画什么,由我决定!你如果再吵,我就拿夹子夹你的耳朵。」
「呜……呜……」
「敬元礼,不要哭了,否则我就在你脸上画一只大乌龟。」
「呜……呜……」
怕虐童事件会在她这个神氏集团的大小姐闺房内活生生的上演,原本打算在浴缸内泡上三天三夜的神村月,赶快从浴缸里站起来,擦乾身子,穿好衣服,咻地一声,拉开了浴室的门——
但,为时已晚——
虐童案已经发生了!
「呜……呜……」
神村月盯著哭得浙沥哗啦的敬小弟弟的那张大花脸,纳闷、困惑、错愕不解的神情,集於两个水眸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