萍儿那张嘴,死的都能说成活的,日后她若又故技重施,不知道还会害了多少人呢!
印恋月站起身,扶起陆夫人。「妳可知道我在哪里遇到陆夫人的?在客栈!而且她住的是客栈的柴房!她的工作是在客栈的厨房洗碗,为了多赚一点钱,她还帮妓院的姑娘洗衣服──她若跟了别的男人,又何必做这些苦差事呢?」
「那……那是她做给别人看的!」萍儿勉强的辩道。
晴儿也站上来说话。「妳瞧瞧陆夫人,她原本多么高贵,现在却那么瘦弱,皮肤也黝黑……她分明是吃了苦!」
「妳们人多,我再怎么说也说不过妳们!」萍儿才不在乎她们的反控!
「萍儿,本官问妳,那白怀蒲是不是被妳毒死的?」
县太爷的问话,让原本气定神闲的萍儿,神色开始慌张。
「县太爷……这事您可别乱说!怀……怀蒲哥是自尽死的,怎么可能会是我毒死的?」
不只萍儿震惊,印恋月和苗凤花也是一副惊讶的神情。
「县太爷,您……您说怀蒲不是自尽死的,是被人下毒而死的?」
苗凤花不敢置信。儿子自尽,已经够她痛心了,现在居然……有可能是被人毒死的!
而印恋月吃惊的是,她原只希望她爹能证明她并没有逼萍儿嫁人,可现在竟演变成下毒害人事件──
她知道爹从不做没把握的事,既然他这么问,就代表他握有足够的证据。
而且仔细想想,以萍儿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个性,的确有可能害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