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凤花和宁仇还有萍儿三人站在右边,而其它的人则全站在左边。
宁仇一双黑眸,紧紧盯着对面的印恋月。
但印恋月一直低着头,谁也不看。
县太爷一拍惊堂木,威喝的喊道:「萍儿,这事就由妳先出来说个分明!」
「我……我?!」萍儿被惊堂木的拍响声吓了一跳。
「萍儿,你尽管说!」苗凤花催促着发傻的萍儿。「快去呀!」
萍儿见这阵仗,明白自己已是骑虎难下,也不管昨晚又梦见白怀蒲来向她索命,心一横,还没跪倒,就先呼天抢地──
「老爷,您可要为我的怀蒲哥哥作主呀!」萍儿双膝跪倒,呜咽的哭诉。
「萍儿我自小命苦,家里穷困,这怀蒲哥哥心肠好,常拿东西给萍儿,萍儿对怀蒲哥哥的呵护感激在心,无奈萍儿命苦,最终仍是婢女的命──
萍儿跟着恋月小姐……这恋月小姐脾气大,动不动就骂萍儿笨,她看萍儿不顺眼,萍儿也认了,但是,她竟然不准我和怀蒲哥哥见面,这怀蒲哥哥可是远从千里而来──」
萍儿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,又哭又喊,比唱戏的还精采!
「才不是这样!」晴儿在一旁早听不下去,她跪在长桌前,反驳萍儿的话。「县太爷,您别听萍儿胡说,明明是萍儿嫌白怀蒲是个穷书生,三番两次拒绝和白怀蒲见面!」
「妳才是胡诌!我和怀蒲哥哥是青梅竹马,我怎么可能不见他?」萍儿怒瞪着晴儿。
「妳嫌他穷呀!」
「我没有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