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低头娇羞的表情,他唇角的笑纹越来越加深,只是当他的视线移至她玩弄的那张面纸时,他陡地蹙起眉头——

为什么她擦他背上口水的面纸,会有深褐似古铜的颜色?

再睁大眼一看,她什么时候穿上衣服的,她不是应该脱光光,展露她浑圆坚挺的32c的吗?

再、再睁大眼一看,这房间好像不是六星级的总统套房,比较像是他车日焱的房间。

再、再、再睁大眼一看,床边怎么会有画架?还有水彩和齐全的画图用具——

倏地坐起身,墨黑的星眸眯起,同时进射出想杀人的危险光芒。

“你在我房里做什么?”低沉的声音,含带着百吨重的怒火。

一抬眼,对上两颗饱含怒火,还带有着浓浓质疑味道的黑眼珠,令桂兰薰深深怀疑,刚才他对她放电,又笑得暧昧的模样,是不是她眼花看错,还是根本就是桂兰薰的幻想事件?

两个水眸写满无奈,美貌上贴着歉意,望向坐在沙发上的车日焱,桂兰薰讷讷的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啊,你说过二十四小时之内,不能和你说话。”

语毕,桂兰薰牢丰的闭上嘴。

还在跟他耍 笨,是吧?

怒瞪着她一眼,感觉到背后似乎沾染了什么,下意识地往床罩看去,点点不规则的古铜色彩,在他的床罩上晕染开来——

气的想站起来,一个不小心却踢翻了脚边洗水彩笔的脏水,登时,他的百万羊毛毯,沦落到比床罩更悲惨的命运。

“你,马上给我开口解释这一切!”他的厉吼声,达到一百万伏特之高电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