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山的一对牛眼,死瞪着主子。
他真的不懂他的主子,是不是不想争取国主之位,成天都一副悠哉的模样,眼前明明摆着一件令人火冒三丈的事,他还有心情开玩笑。
“对了,你去醉月家一趟。”
他原想,这么晚了,那同一虎应该不会找奔家的麻烦,但愈想愈不放心。
“去醉月家做什么?这么晚了,他们父女俩,应该睡了吧?”泰山一心只想教训同一虎,要把他支开,可以,让他先揍那同一虎一拳再说。
泰山那点心思,全写在脸上,西门擒鹰叹笑着:“我怕同一虎会派人去找奔家的麻烦。”
西门擒鹰的话语甫落,街上便传来醉月的呼喊声:“西门公子……”
拔高的声音,隐藏着求救的讯息。
倏地奔至窗边一探,他看到了醉月和奔老爹被官兵团团围住。
果然不出他所料,那同一虎的确派人去找奔家麻烦。
推开窗子,西门擒鹰纵身一跃,翩然飞落。
满地的酒坛碎片,和洒了一地的醇酒,虽然颇觉可惜,但奔大对女儿摔酒坛的举动,非但不生气,反而用赞赏的眼神看着女儿,表示她做的很对。
宁愿浪费了一坛好酒,也不让狗官咂上一口。
“你……你们父子俩……”糟蹋了一坛好酒,望着地上的酒液,吞丙馋凸了眼。“来……来人啊……”
在吞丙傻愣的说不全话时,醉月卯足气大喊:“西门公子……”
在官差手中的刀柄,落在她颈项之前,一道白影,从天而降。
一把摺扇,轻而易举的挥开,亮晃晃的刀柄,西门擒鹰脸上有着惋惜的表情。
“怎把一坛好酒给破了?是谁这么粗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