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可没人敢去惹他。要不是看在西门公子的份上,牛大叔早嫌吵,把他们全赶出去了。
“醉月,这支不算,再换一支。”一个大孩子出声道。
“喔。”
醉月把筹子放下,又拿了另外一支给西门擒鹰看。
西门擒鹰瞅了她一眼,笑道:“焉能辨我是雌雄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?谁要罚酒?”醉月急问。
“是啊,是谁该喝酒?”大伙儿啅噪的嚷问。
原先的筹子上,写的是——无须者饮,但西门擒鹰却把它解读成——女男装者饮。
“哈哈哈,又是醉月该喝酒。”每个人的手指伸出,全指向醉月。
萍儿早和泰山说过醉月是女儿身的事,所以泰山并不感到意外;而泰山也和主子提过。
在场的人,没人感到意外,倒是醉月一脸不自在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玩了!”
她回身跑出了客栈,几个孩子笑成一团。
望向她奔离背影,西门擒鹰晃首轻笑着。提笔,他继续帮牛二郎写着筹子。
夜晚,寒风飒飒。
吃过饭后,醉月独自坐在屋后的小溪旁发愣。
风吹乱了她的发,她也无心去理会,一头乌黑的秀发,随着刺骨的寒风飘扬。
今天在客栈内,她回头就跑掉了,不知道西门公子,会不会觉得她太没礼貌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