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擒鹰轻笑。这小女娃大概忘了,她送给他们的见面礼,是一大堆小石子。
大伙儿兴高采烈的喝着酒,只有奔大还愁着一张脸,那一脸愁色,连大老粗的牛二郎都看得出他在发愁。
“奔大,你在愁什么啊,事情都解决了,又没要捉你去关,还皱着一张脸,你那张脸够老够皱了,别再皱了。”
“奔老爹可是还在担心那坛酒的事?”西门擒鹰也料得到。事实上,他并不觉得自己用的计是好计,这回事件,表面上是平静了下来,但有没有后患,也还说不准。
“我担心县府大爷若是知道,那坛是梨花春而不是霹雳春,恐怕……”叹了声,奔大心情沉重。
“那些官,吃饱撑着,一样是奔家酿的酒,管什么梨花春、霹雳春的,反正都是好酒,还不都是一样顺喉入肚。”牛二郎大口喝了一碗酒,竖起大拇指。“奔家的每一坛酒,都是顶级的棒!”
“奔老爹,您不用担心!”喝的正过瘾的泰山,拍着胸脯。“天大的事,有我泰山和我家主子帮您撑下,西城内,没有我家主子,解决不了的事。”
“说得好!我愈来愈欣赏你了!”牛二郎用力的拍了桌子一下。“泰山,你果然人如其名,非常有男子气概,我再敬你一杯。”
一坛酒,几乎都是牛二郎和泰山喝光了,席散,两人也醉的不省人事。
酒入愁肠,愁更愁。
奔老爹虽然喝的不多,但满心愁,遇上烧酒,愁更起,是愁也醉。
西门擒鹰亲自送他们爷儿俩回家。
奔老爹先行入睡,醉月还得去看看羊群,今儿个被一坛酒给耽搁,她都忘了去照顾羊群。
不放心她一个人,西门擒鹰陪着她走。
“西门公子,你们是打哪儿来的?”走着,醉月好奇的问。
凉风吹来,吹的她飘飘然。